徐苗喝了一碗粥,吃了一个鸡蛋,起身离开了。徐芽见她这般,放下筷子要追,再次被月玄远给拽住。眼瞅着大姐越走越远,小妮子气的一跺脚,看着他说:
你干啥你没看见她状态不对吗你拦着我做什么
丫头,今儿是小年。月玄远说完,继续吃着早饭。徐芽愣了一下,最后缓缓地坐在了椅子。
又到小年了,真快
徐苗回房换了身衣服,泉东已经在后院准备好了马车,元宝蜡烛也都准备齐全,来到她闺房门口等着。见她出来,抱拳行礼,说:
姑娘,都已经准备好了。
嗯。徐苗一身素衣,迈步走在前面。
马车一路颠簸,来到了南山脚下。她们俩的衣冠冢在半山腰处,特别醒目,站在山下能看的很清楚。覃五爷为了方便她山,特意安排人过来,把这山的路重新修了修。
沿途都安得青石板台阶,山很方便。每年的清明七月十五小年,一年三次往这边走,以形成了规律。两个人一前一后,泉东扛着元宝蜡烛走在后面。
到地方时,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徐苗扶着墓碑,轻轻的喘息着。还好,身体还能接受。泉东把东西放下,拿了个水壶过来。
姑娘,喝点儿水吧。
嗯。徐苗点头,接过水壶,小小的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看着周围苍翠的树木,咽下水后,又说,这地方是好啊,这要是在小八家子那边,别说树了,是道儿都看不见。
泉东点着蜡烛,听到这话顿了一下,随后也点头附和着说:
是啊,这地方四季如春,很适合姑娘养身体,也适合她们俩在这睡觉。
徐苗放下水壶,看着泉东落寞的样子,缓缓地叹了口气,说:
如果不是因为我,估计你跟绿荷孩子都能有了吧。
泉东脸红,没有说话。
他们俩的事情,她早看出来了,那会儿寻思,等过了年给他们说破这层纸。可计划没有变化快,一个小年,让他们俩
天人永隔
话题有些沉重,徐苗慢慢坐在墓碑前的石凳,这也是她专门给自己修的。看着忙活摆贡的泉东,又说道:
泉南跟冬梅还没有孩子吗那个情蛊会不会要了他们的命
情蛊,苗疆女孩子特有的巫术,十年方可得一情蛊。据说下到心人身,会永远对其死心塌地的。不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初施蛊者原本是想控制泉南的,没想到那只母蛊,竟然钻进了冬梅的身体里。
泉东开始点火烧纸,听到她这么问,没有抬头的说:
应该不会要他们的命,只要按时每七天行一次房事,可相安无事。
不是说只要施蛊者,把蛊取出,人没命了吗徐苗歇过劲儿,也起身来到墓前,往火里添纸元宝。
对于苗疆的东西,尤其是这个蛊毒,她知之甚少。以前在电视看见过,不过那种电视她也不爱看,如今真的亲眼见到时,还真是挺作呕的。
泉东把酒坛子打开,往火里滴了些酒,靠坐在墓碑前,看着眼前的树木,说:
姑娘有所不知,情蛊跟其他的蛊毒不一样,它原本是靠施蛊者用血养成的。当施蛊者看见了喜欢的男人,会把它们一起种在彼此的身体里,挺卑鄙的手段。
我问过泉南跟冬梅,他们当时也没搞明白,为何那个母蛊竟然钻进了冬梅的身体里。当时施蛊者被他们控制住,可由于她心里接受不了,竟被身体里的蛊反噬,直接咽气。
哦,死了啊,那不担心了。徐苗说完,伸手轻摸着碑,看着面的名字,心里一阵一阵的泛酸。
当初给了她四个,春杏死了,夏樱废了,秋栀留在南阳,冬雪现在在辽东打理客栈。死的死,伤的伤,也是挺悲哀的。
夏樱在牢狱里脸被毁了,精神也崩塌了。无奈之下送到小八家子那边,由蒋氏帮着照看。她也是面容被毁之人,两个人凑到一起,也有共同语言。
如今帮着打理工厂,蒋氏也由原来的一厂厂长,做到了大王庄的总厂长,工钱翻倍,身边又有夏樱帮助,很是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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