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弦月自然只能挨着帝幽坐了。
这么心机的坐法,宫弦月只能无奈笑笑。
有个爱吃醋占有欲强的男朋友就是这么麻烦啊。
不过她似乎也不讨厌。
乐正文冬眼眸轻抬,眼睛不时的穿过人群看向帝幽。
因为坐的一排,因此,乐正文冬要想看到帝幽,就要微弯身。
宫弦月看着乐正文冬都快触到茶几的滑稽样,轻蔑的笑出声,文冬公主若是觉得头实在太重,可以少带一点朱钗
妈呀,头上那么多的朱钗,根根都是金色的,这么多黄金戴头上也不怕把脖子压折了
乐正文冬听到宫弦月的话,同样不屑的哼了声,眼光极其鄙视的上下打量了一眼宫弦月。
你穿的这么寒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要出去要饭呢
我徒儿哪里寒酸了,这叫做自己好吗巫玺在中间不爽了,虽然小辈有口角,他这个老几辈的人不该出声,但是徒儿别说,他这个做师父能安心吗
司空逸恰好这时候进来,正好听到巫玺的话,巫玺老头儿,你还要不要脸,一把年纪了,也好坐在年轻人的中间
巫玺抬头,怒瞪了一眼司空逸,老夫本来就年轻,你看看我这白里透红的皮肤,我这精神气也比你好多了。
一些已经到了的人,许是朝中的大臣,宫弦月反正是一个都不认识。
这些人纷纷开口附和着她师父。
巫玺大人精神气真好啊,一看就很年轻。
是啊,比我们这些文官的气色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