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承认了自己是宫弦月,那么她之前说的话自然就是真的了。
随着这句话,群众的眼睛又转到宫弦月身上来。
宫弦月早就收起了做戏的神情,她眼神变得犀利起来,这女人是怎么知道她的身份的呢
怎么,连承认自己是谁都不敢了吗,是不是偷了东西心虚了,不敢让人知道你就是宫弦月了
孟芳怡见她不说话,便开始步步紧逼,每一句都咄咄逼人。
你敢让我属下检查一下你脸上是否易容吗
众人见孟丹师说得如此笃定,心里的那杆秤摇啊摇的,又开始倒向宫弦月这边。
甚至有些性子急的,直接就对着宫弦月说道:女娃子,你到底是不是宫弦月啊,你到是回个话啊。
对啊,别杵在那傻站着啊,你到底偷了孟丹师的丹方没有
宫弦月冷脸听着众人对自己的口诛笔伐,眼神却并没有施舍给他们。
你直接承认了也没有关系,那女人的丹药。
脑海里突然传来了小梧桐不屑的声音,听完后,宫弦月眼里闪过一丝笑。
她抬起头看着对面如孔雀开屏的女人,嘴角扬起一抹坏笑。
我宫弦月,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但是我承认了,那又怎样呢
孟芳怡看着宫弦月突然一改之前阴沉的面孔,脸上甚至还扬起了笑意,她心里感到一阵奇怪。
但是这女人承认了自己身份,又让她喜悦不已。
你们看吧,我就说她是宫弦月,明明成了神秘丹师的徒弟,却不敢以真容现身,那是因为她心虚,她偷了我的丹方去她师父那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