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艳茹一惊又喜,你相信我说的话了
这么多年,她明里暗里吹鼓林郡阳提防苏晚,他从来没听过,还反过来骂她,为此,她不知道白受了多少气,事到如今,林郡阳终于信她了,她能不喜吗
只是,到了今天,再知道,也晚了。她微垂了眼。
林郡阳见状,重叹了口气,拿过桌上的药茶连喝了好几口,苦口良药,也能让人更清醒。
我目前还没有证据。等苏晚回来,我会尽力探得口风。他话虽如此,但自己也料不准苏晚还会不会回来。现在她远在迪拜,他奈她不得。
这丫头又有宁沈两家撑腰,到底还会不会回国受他辖制,他还真说不好。
林郡阳以药当酒,闷头一饮而尽,嗓子眼里涨的生疼,他也无暇顾及。
你说,张艳茹小心翼翼看着林郡阳,生怕惹他不悦。
说吧。林郡阳看她畏惧,撇了撇眼。这时候我还有什么听不得的
不见棺材不掉泪。张艳茹心道。
面上却谨慎恭敬,苏晚,她还会回来吗
这话,和林郡阳担心到了一块儿。
林郡阳重叹了口气道,不知道。我倒希望这丫头晚点回来,现在风波正盛,她现在要是回来,舆论一边倒,支持她的占了大数,我们往常尽力笼络的人未尝不会因此而倒戈,况且,她病重的消息连日占着头版,在这样弱势的优势下,她要跟咱们来绵里针,我敢不答应吗到时候人家要把我林郡阳说的多不堪跟垂死的正牌继承人争家产。那我三四辈子的老脸都丢尽了,以后休想翻身。
最让他忧心的,是那个沈家。其余一切,他都不放在眼里。究竟沈家和苏晚的交情时隔七年到底到了什么地步,是他夜夜失眠的心病。
好了,睡吧。
诶,我扶你上楼。张艳茹看着一夕老了十岁的林郡阳,突然有些心软。同床异梦到底还是鸳鸯。
迪拜
苏晚一路演技爆棚,跟在旁边的宁怜都要被她这要死不活的状态带入了戏,好不容易挨到越过大排长龙的媒体人墙躲进房车。
保镖一带上车门,宁怜忙抱住苏晚尖喜道,晚晚,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奥斯卡欠你两个小金人。
苏晚眨眼,等她解释。
宁怜道,一个偶像派,一个演技派啊。
这样的恭维,让演久了苦情差点出不了局的苏晚朗声一笑,略显苍白的小脸似春日乍暖,春风化雪,素手怪嗔地一点宁怜的额头,你呀,真是个活宝。
哼宁怜一听,骄傲地一扬下巴,那是,又撒娇地忙抱住苏晚,晚晚小宝贝儿,人家不一直是你的开心果嘛
苏晚一挑眼,睨看她,笑得不怀好意,不是顾九的
嗯~绵软软的小脸忙埋进苏晚怀里,撒娇地来回蹭,不要这样,人家会害羞哒。
苏晚脸一默,幽幽道,你追得寸步不离的时候怎么没害羞啊想了想又道,不知道谁面带桃花地跟我说,没想到顾医生那么瘦,竟然还有腹肌,胃部左下方有个5mm的梅花伤疤,是他小时候得水痘留下来的。
她怀里的宁怜一僵,生无可恋地抬起头来翻着白眼看苏晚。
苏晚又加了句,你想伸手摸的时候,害羞了吗凤眸天真无邪地看着宁怜,满脸纯真的好奇,让宁怜的娃娃脸都快拉长成鞋拔子脸了。
苏晚宁怜忍无可忍
嗷呜一声扑过去把苏晚压倒在房车长椅上,身下是柔软的皮质沙发,身前是宁怜小猪一样的绵软身子,苏晚头上还裹着素色围巾,活像束手束脚被绑着塞进了箱子里,面瘫地看着近在咫尺笑眯眯的小圆脸。
友情提示,你真的该减肥了。
哼宁怜从苏晚身上艰难爬起,边喃喃道,只有沈时那种肤浅的男人才喜欢排骨,像我这种软妹子要目光如炬的才能看到我身上的光芒,你不懂的。
嗯。苏晚坐下来,摘下头巾理了理衣服,淡淡道,顾九懂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