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眼角抽紧,望着怀里楚楚魅人的苏晚。
眸中暗了又亮,亮了又暗,终是叹了口气。等了这么多年,不在乎这一时半会。
你让人家在这里等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我好想你。苏晚清纯的小脸娇憨中自有一股媚色,尤其现在猫儿似的挂在沈时身上乱蹭,眼睫毛刷子一样在沈时胸前刷来刷去。
他只觉有什么在随着那一点蔓延烧灼开来,几近燎原。
沈时喉结微动,声音有些粗哑,在这寂静微光的夜,如提琴悠扬,想我什么
他抱着苏晚轻轻放在床沿,低头望着她,浓重的呼吸渐渐让墨玉般的眸色薄雾轻染。
很想你。苏晚跪坐在雪白床单上,长发如墨,卷曲地铺散开来,不赢一握的腰肢下是烟紫融着墨蓝的短裙,薄如鲛绡,底下一双长腿在灯下白的耀眼。
那样笑眯眯望着他,声音如棉花糖般就依靠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小脸撒娇着在他线条正好的锁骨蹭着,宛如最娇贵的波斯猫。
软绵绵的小手如一颗烫手山芋从她领口滚进去,在沈时身上心间撩拨起圈圈涟漪。
额头沁出的汗和胸间剧烈跳跃的心脏,都让沈时莫名的烦躁。
被他压制的很好的男性本能,疯了似的在脑中爆裂。
为了他的小新娘,这么多年他不近女色,对欲望也从来没有过多的需求,可现在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长大的人儿就在怀里,一身轻纱,玲珑有致,面容纯真,形骸放浪。
这黑暗催眠师的恶趣味,该死的对了他的胃口
你想干什么沈时的声音在苏晚耳畔低沉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