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成又叹了口气,我本意还是希望你自己说出来的,因为我想你要杀帕德洛夫,大多是出于报仇之类的吧。不过既然你不愿意,那好,我说。证据就是你拿走的真正微型录音机和录音带。在我们离开骑士厅前,你偷偷从椅子下,把它带走了,那时候你肯定是空手的,上面怎么也该有你的指纹吧。
那,那你把录音机找出来啊,狐狸的声音比之前大,但却让人感到有些气衰。
慕千成笑了,你以为把它们藏到雪地里,我们就找不到我可是清清楚楚记得我们走向克劳森尸体大约走过的路线,只要我们沿途找找,要不再找来警犬帮助搜查,那肯定能找到。你本来并没有想到这会成为证据,只想着让我们看不见那真正的录音机和带子就行,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想过我们会发现人偶的秘密。我说的对不对
狐狸整个人像是被风雪冻住了一样,无言以对,两只本来还很有气势的眼睛,好像一下子就变成了冰球似的。
虽然她还没有亲口承认一切,但她的态度,却表明这场对决的胜负已定,风雪纵然再大,看来也无法掩盖住所有的罪行。
慕千成看来是已解决了一切问题,不过他却摇了摇头,其实你本有个法子,可以让这唯一的证据都消失掉的,可惜你自己错过了。
狐狸已不说话,倒是巴德贝尔追问,这人的好奇心倒是很旺盛。
慕千成冷冷道:骑士厅里不是有个大壁炉,里面的火正旺着,你把录音机扔进去烧了,不就得。
巴德贝尔这回倒是不支持慕千成了,那是会更快穿帮才对。那种东西烧起来,会是一阵烧塑胶的味道。
本来确实是这样的,慕千成颇狡黠地一笑,不过他忽然就收起了笑容,还看着谢飞洋,但有人却打算帮这位小姐隐瞒过去。这位小兄弟,故意让人偶的头掉进壁炉里,不也弄出了一阵烧塑胶的味道若狐狸小姐趁机把录音机和录音带扔进去,我们也不一定会发觉,当发觉时,那些东西早烧没了,纵然我们知道是当时在骑士厅里的人搞的鬼,却失去了唯一的证据,无法指证她了。看来在这寒冷的夜晚,最能掩盖罪行的,不是冰雪,却是烈火,只不过小姐那双冰冷的眼睛,好像容不下那般灼热。
慕千成口中说的是火,但巴德贝尔的眼神已很冰冷,他就那样瞪着谢飞洋,你是她的同伙,你为什么要帮她
谢飞洋只笑了笑,却根本不屑回答似的。
巴德贝尔怒了,狠狠地把拐杖敲在了地上,不要以为你是汉斯上校找来的人,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只要你在我的辖区里犯事,我就可以把你抓起来。
听到巴德贝尔这么说,汉斯上校倒是愣了一下,不过他没有辩解,也证明慕千成推测没有错误,谢飞洋果然是他找来的。
看到谢飞洋那个样子,巴德贝尔却没有继续发火,他转头问狐狸,既然事情都已经被我们知道了,我希望你不要再隐瞒,这小子是否你的人
狐狸这回倒是很坚决地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不然我早知道要把录音带扔进壁炉里了,不过她停了停,还是向谢飞洋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但我还是感谢你。
对于狐狸的话,谢飞洋也没有反应,之笑了笑。
狐狸的解释倒是很有道理,所以巴德贝尔也不再追问她,不过看来要让谢飞洋开口却不容易,但若不弄清楚这人的动机,那慕千成还敢揭开黄金列车之谜
无论怎样,慕千成已走到了谢飞洋的身前,你真不打算说,你不说难道我就不知道你帮她的原因若说这里有一个人知道,那个人肯定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