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林清语说:“红衣做得很好啊,伤害他人的人,就应该得到惩罚。”
听林清语这样说,小红衣松了口气,快乐的笑容又回到了她的脸上。上前一步,惜红衣拉着林清语的手说:“漂亮姐姐,你要是觉得不够解气,我再去收拾那个女的!”
“红衣,你别胡闹了。”惜红颜的声音传过来,“清语,顾君知他好像对你误会挺深,你刚刚为什么不把事情的经过解释给他听?”
“解释?他要听吗?他想听吗?还没有了解事情缘由,就给我定了罪。只能说,他不信任我,一点儿也不信任。或许我可以解释,也或许他会明白,可靠解释来证明的清白,靠解释得来的信任,也太没意思,我宁愿不要!”说完,林清语挺了挺脊背,抿了抿唇角。
唐战听得有点儿迷糊:“清白就是清白,信任就是信任,靠解释得来的又怎么了?”
小红衣也是一脸懵懂地看着林清语。
只有惜红颜略略懂得林清语的心思:“对别人解释也许没什么不可以,而对一个你深爱着,并且也应该是深爱你的人,却要用解释来证明清白,这说明什么,说明那个人跟本不信任你,根本不认可你的人品。如果换成了你们,你们会开心吗?”
唐战目光微沉,略有所思。
惜红颜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诗里说,情到深处无怨尤,其实应该改成,情到深处怨尤生。爱了,那个人在自己心里眼里就和别人不同了,就会要求他信任、要求他理解,要求他呵护,要求他永远无条件站在自己一边……所以,清语根本无法面对抱着简冰的顾君知去解释,她的自尊不会允许她那样做。”
唐战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握了握拳,沉声说:“我去找他那个姓顾的,和他说明事情的原委。如果他还觉得不满意,让他冲着我来,是我指使小红衣那么干的,不关清语的事。”
林清语并不说话,只是看向唐战,之后是小红衣,还有惜红颜,她的目光如水,静而柔,却有一种稳稳的力量。
唐战止住了脚步,一直堵在胸口的那一口气,竟然就那样慢慢顺了下去,渐渐地也平复了下来。
惜红颜向林清语微微而笑,爱着,却又能保有自己的自尊,在这种情况下能又能保持冷静,这个女孩儿,还真是难得。
小红衣眨着大眼睛看着几个人,大大地松了一口气。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