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厚颜正脸上带着微笑,给人一种和颜悦色,让人为之迷离的感觉。然而,熟悉之人,看到这一副笑容时,总觉得异常恶心,虚伪。
“原来是厚颜啊。”白厚载点了点头,道:“风前辈正在为父亲诊断中,我们担心防碍风前辈,所以在此等候。到时厚颜你,带着一群人来此干嘛,难道不知道老爷子正在病危之时,需要安静休息么?”
语气中带着一丝厉色与责问。
对于白厚载来说,即来道不同,就没有必要如此虚伪地乱扯皮,最起码在开始便需要碾压对方,给对方无一丝可趁的机会。
然而,对于白厚颜来说,白厚载这翻话,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压力。如果是在平时,或许有点用。
但现在,给白厚颜的感觉,却是有一种胆怯心虚的表现。
“哼哼,此时还在我面前装脸色,摆架子,真是不知死活。”白厚颜心中暗道。
“哈哈……”白厚颜大笑一声,道:“大哥果然是大哥,一张嘴能将死人说成活人,厉害厉害,小弟佩服。”
“可是大哥,你确实里面只有风行子前辈一人?”白厚颜直盯着白厚载,双眼如同一把利剑,道:“老爷子的病情,可是关系到白家的兴衰,可不能一丝马虎。万一某人想让老爷子仙逝,以为便可以掌控白家一切,居心叵测,胆大妄为呢。”
“如此,小弟如何不敢揭示这一黑幕,以防白家受此蒙怨呢,落人歹人之手。而这,正是我带着众人过来的原因。”
“哦?”白厚载并没有被吓道,而是平静地道:“厚颜看来打听的很清楚吗?不错,里面确实不止只有风行子前辈人,还有一位高人前辈在里呢。”
“高人?”白厚颜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道:“高人?有多高?我听说,大哥请来了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来为老爷子看病!难道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在大哥面前也是高人不成?如果果真这样,那大哥这个家主之位,小弟为了白家着想,觉得还需要慎重考虑一下,各位长老也需要重新考虑一番。”
“对于老爷子的病情,大家心里都清楚。然而,需要救治,也不是如此儿戏之事。然而,大哥,却让一位少年来为老爷子治病。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白厚颜语言如剑,带着无比锋芒的锐气直刺而来,好象要将人刺成筛子一般。
听到白厚颜的话语,白厚载瞬间明白了白厚颜此行的目的。
果然是为了家主之位而来。
可惜你们人算不如天算,最终一切都将竹蓝打水——一场空而已。
白厚颜紧紧地盯着白厚载,可是任凭自己语言如此犀利,始终没有在白厚载脸上看到变化,好像自己重重一击,打在棉花上一般。
“哼!”看到此形,白厚颜心中冷哼一声,发泄心中的不爽。
“哈哈……原来如此。”白厚载大笑一声,笑得白厚颜莫名其妙:“只可惜,你走错了调。”
“虽然段先生只有十五六岁,可是高人不露相,你又怎么知道他没有办法呢?”白厚载说道:“再者,你带着这么一群人过来,是何意?难道经过允许么?”
“哼,大哥,白家可不是你一家之言。”白厚颜皮笑的脸上,终于脸色黑了起来。已经撕破脸皮,何须再忍让。
白厚颜道:“而我做为老爷子的儿子,理应有义务前去探望一翻,难道我带着家族之人,不可去么。”
“正是。家主虽然白家之主,但老爷子可是白家的天。难道老爷子还未去逝,家主就已经当自己是白家的天了么?”站立在白厚颜身后的一位老者沉声说道:“而且我们做为白家之人,前去探望老爷子亦非有错。更何况,二少爷特地请来了特列非斯大陆有名的专家,可见二少爷的一片苦心。难道家主就以此将挡二少爷挡在门之外么。或者家主在里面做了些不能见人的勾档,害怕被人看到?”
“放肆!”白厚载看着出声之人,厉声喝道。
对于此人,白厚载可清楚不过了。
此人,正是白家长老之一,白德兴。一直站立在白厚颜身后,出谋划策,三翻四次与自己唱反调,迎合白厚颜。白德兴与白厚颜可谓是臭味相投。
“大哥,德兴长老也是为了白家着想,为了老爷子着想,何错之有。”白厚颜笑眯眯地道:“到是大哥,为何如此动怒,难道被德兴长老说对了,可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或者,老爷子遭遇了不测,你正在毁灭痕迹。”
白厚颜的言语,句句诛心,直指白厚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