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厚载看着儿女两人的表情,见其两人都带着期望的表情,和带着坚定的眼神,让白厚载一时间无奈起来。
到了白厚载现在白家之主的位置上,需要考虑的事情就很多。而且,自己爷爷白战天的身份格外特殊,一举一动都受别人的注意,可不能出任何差错,也不能给别人抓住一点把柄。否则,即使自己是白战天的儿子,也将迎来无数的麻烦。
所以,如果让一个少年去看病,这要是传出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如果是普通家人,不要说看看,即将是下一些没有认症的药,都没有什么大问题。但白战天不行,看病也有专家资格,一般人根本没有资格。
而现在对于白厚载来说,段逸就属于这一种一般人的范围。
这让白厚载不得不慎重起来。、
旁边的江柔月,则好奇地看着段逸。这么多专家都束手无策的病人,这个少年如何确定自己能够做到呢。
要么此人是哗众取宠,故弄玄虚,夸大其词,骗取白小姐的信任罢了,根本就是自不量力,一个蠢才而已,要么此人是真实有这么一个本领,拥有一手绝妙的医术。
然而,后面怎么这个理由,总让人不相信。
江柔月照顾白战天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在此期间,见识过各种名医名家,根据他们确诊的病情和自己从网上查找的资料,大概明白白老爷子现在得的是什么病,病情又如何。所以,得这种病的人,可以说,已经被判为死刑,无药可医。
“骗子?”江柔月心中不由疑惑地道。
可是一个念头从脑海中浮出,这个念头无论如何都让自己不相信。
段逸身上那股出尘宁静的气息,还有脸上淡定漠然的表情,无形中让人信服。
“或许,他是一位高明的骗子吧。”江柔月在心中如此想道。
白厚载再样再次认真打量起段逸来,只见段逸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短色衬衫,下面配着一件黑色休闲西服,整个装扮略显休闲,与来这里看病,显得一丝不伦不类。可不知为什么,在段逸身上,却没有这种出乎。好像一切显得格外合理。衬衫下,露出白皙粉嫩光滑如婴儿般的肌肤,剑眉星目,发丝如墨,给人一种出尘神圣的气息。
“这样气质的少年,确实很少见了。”白厚载心中暗道:“难怪自己女儿会为之迷倒。”
想到这里,白厚载不由长叹一声。
“风前辈,你怎么看?”白厚载对着风行子说道。
这种事情,白厚载一人做不主,除非段逸能够给出十足的本事。
风行子眼睛紧紧地盯着段逸,亦从段逸眼中看到闪躲或欺骗的眼行,可是无论如何,段逸眼中只有一片平静。
对于白厚载他们父子女三人对话,没有一丝影响和一丝波动。
好象看与不看,对他来说,根本不在乎。
风行子沉吟一会儿,这种事情需要谨慎甄灼,道:“白家主,对于白老爷子的病情,老朽已经说的很清楚,我相信,世上已经没有人能够救治了。至于那些所谓的偏方漏方,都是一些没有根据的,还需要一定的考究。”
风行子的话,并没有明说什么,但大家才都懂他的意思。
白厚载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小兄弟,既然你能够让我女儿如此相信你的医术,那么你给我一个信服的理由,否则,一切免谈。”
白厚载紧紧地盯着段逸,目光如同一把利剑,要将段逸看得清清楚楚,看个彻底。
同样,白羽音和白哲熙亦仅仅地盯着段逸,心中颇有期翼。
大家都明白,机会只有这么一次。
即使风行子,亦心中颇为好奇。
如果此人真有这个本领,那么他又将展示什么本事给众人瞧瞧。
段逸看着他们那双火热的眼睛,眼睛中充满着无限好奇与疑惑,再看向白羽音那楚楚动人的眼眸,顿时明了,看来不拿出一点真本事,看来是无法折服他们了。
毕竟自己已经答应了白羽音,帮她冶疗他的爷爷,让其苏醒。
“左肋,四十二年前!”段逸看向白厚载,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淡然地道。
仅仅这七个字,让白厚载脸色大变起来。
“你是谁?”白厚载厉声说道。
看到白厚载态度变化如此之大,所有人都为之纳闷起来。
这七个字究竟代表什么意思?为何让白厚载脸色变化如此之大。
左肋?
风行子曾经为白厚载打过脉象,并没有察觉其体内有什么异常。
白厚载的左肋究竟怎么了?
白羽音和白哲熙也异常好奇,自己从未听说父亲左肋曾经受过什么伤啊。
后面这个时间,又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