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这个世界上最了解陆如芸的人莫过于左千黎,渐暗聂行风那一脸的惊诧表情,不禁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你也知道。”
有没有搞错?
他都已经做得相当小心谨慎了,根本不可能被人知道他的行踪的,怎么现在搞得好像人尽皆知似的?
聂行风想不明白,也猜不透,或者该说,在他的眼里,从认识这两个人开始,他就没弄明白过眼前这两人。
“你说呢。”
相识这么多年,他若连聂行风这个人都看不透的话,那岂不是做人很失败?
左千黎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聂行风,其意思不言而喻。
“有没有搞错啊。”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好吗?
他原本还想说,既然人不知鬼不觉的,那么就没必要叫来陆如芸看那么血腥的场面了,谁知道……
哎!
这人吧,没事那么聪明干嘛,活着不累啊?
“好了,别再磨磨叽叽的了,如芸,该等着急了。”
别看诸葛星辰表面上一派淡然的模样,其实已经游走在暴走边缘了,别人或许感觉不到,但左千黎却能清楚的感觉到。
至于原因嘛。
如果没有听到周围那似有若无的声音,他或许还差不多,然现在的话,答案也就不言而喻了。
“好吧,你们跟我来。”
得得得,跟这些人精似的人打交道,他还是少说话的好,不然显得他更笨了。
聂行风苦涩的笑了笑,比了个请的手势,率先拉开门往外走去……
越过前院,跟随着聂行风来的后院,又绕了几个回廊,最终站在一个……呃,臭气熏天的茅房面前。
“你要如厕。”
左千黎太阳穴突突地狂跳,但为了避免闹个乌龙,他强压下内心翻涌的怒火,淡淡的问道。
“不要啊。”
诧异的看着左千黎,聂行风不明就里的回答,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突然这么问所谓哪般。
“那你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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