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见邹公与秦忘舒齐皆倒下,心中大慌,口中喷出一团烈焰,就向群蝠喷去,那雅,其后你虽是努力收敛,奈何一个人的相貌可变,那气度姿态一时却是难改。”
天天面色微变,道:“小哥哥指教的是。”
秦忘舒又道:“天天姑娘不妨再瞧瞧你的手,可不是白白净净,哪里像是个苦出身?我让你只捡蝠金,就是想瞧瞧你的手罢了。我劝你下次若是扮作贫苦人家,最好先将这双素手沾满泥淖再说。”
天天面色青白交替,笑容已是勉强了,道:“既然小哥哥瞧出有诈,怎地却不及时喝破?”
秦忘舒道:“我当时若是喝破了,谁来领我去寻莞公主?紫苏纵是与莞公主心神相通,但莞公主所在之地,怎能不设机关?因此不如暂不喝破,先冷眼瞧你行事即可。”
天天眼睛转了转,忽地笑道:“是了,你上来便握住我的手,不顾男女大防,其实是想探我体内有无真玄,若我是仙修之士,你当然就会立时下手,既探出我体内绝无真玄,小哥哥自信满满,便没将天天放在眼中了。”
秦忘舒本来咄咄逼人,形势大优,但被天天这一句说来,竟大有扳回之势,心中也暗叹此女精明厉害。
他道:“不错,我既探出你身无真玄,自然就有些轻敌了,在我想来,只需我牢牢跟定了你,还怕你能玩出什么花样,哪知天天姑娘棋高一招,竟身怀御蝠之术。可不是就着了你的道?”
天天嫣然一笑道:“我胸中妙策千万,只怕你防不胜防。小哥哥可想知道,我为何不肯污了这双手。”说到这里,将一只玉手缓缓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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