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檐上,于巧安望着夜空冷辉的月色,瞥了眼无精打采的清沥,没好气地道,“怎么了魂丢了平时那副吊儿郎当没心没肺的样子被狗叼了”
“于大姐,你就别数落我了。没看到我正在难过吗”清沥闷闷不乐地说。
于巧安斜睨了他眼,“哟,就你这没心没肺的人也会难过啊说来听听。”
“你不都知道了吗”清沥不爽地说,明知还故问,不存心为难他吗
于巧安看了眼耷拉着脑袋的清沥,诧异道,“我知道什么了”
“你不是直认为我很怂吗没骨气没原则见钱眼开”
于巧安欣慰地点点头,继续打落道,“这是事实”
清沥:“”
于巧安沉默了半响,补了刀,“没想到你挺有自知之明的。”
清沥被堵得句话也说不上来,失魂落魄,连连叹了几口气,“我以后的人生只能这样吗”
“濡沫受伤的事情就这样让你在意”
“当然在意啊臭婆娘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心里愧疚得要命,你试试那种个大男人被个小女人保护的滋味。哎呀,和你说你根本就不懂。”清沥心烦意乱地说。
被在意的人救了命而不安的感觉她没有,但她知道
于巧安看着眼前垂头丧气的清沥,就像看到当年的他样,渴望展宏图却抑郁不得志,热切地想要守护切却事与愿违,然后切变得面目全非
那时候的他像清沥这么年轻的时候,也曾如此垂头丧气过
“你想变强大吗强大到全世界都为你让路,强大到你能保护得了自己,守护得了身边的人”于巧安语气淡淡地问。
清沥闻言,不可置信地看着于巧安,眼神却充满毋庸置疑的光彩,不确定地问,“我可以吗”
“这话你可要问你自己你若想,别没有人能阻止你变强大。”于巧安掷地有声地道。
清沥听后,重重地点点头,“那我该怎么做。”
“你想干嘛”于巧安看着濡沫问道。
“我”清沥思索了好刻,“我想变强大,会武功,能保护得了身边的人,然后便是成为名无所畏惧的将领,驰骋沙场上阵杀敌,那个诗句怎么说来着,马革裹尸......”
“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于巧安语气悲凉地说,心里片惊涛骇浪的痛。
“对对对我就想作为名英勇无敌的将士。”清沥谈及这个理想,满眼大放异彩。
“你现在顶多是个小混混若只是光学武功,便只是介四肢达头脑简单的莽夫,遇事只会空动武,无计策。如此胸无点墨有勇无谋的人在战场上也只是冒失鬼,在战场上讲究的可是排兵布阵,你若是不懂,就算会武功,也只是去送死。所以,想要驰骋沙场,不仅仅是要练武,还要精通兵法。”
“我大字不识个,还来得及吗”清沥闻言,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气蔫蔫的,不自信道。
“怎么来不及你并不愚笨,用心学便能学好。如果刚才你说的只是空话,那我就权当今晚你放了个屁,今晚过后,你就做回那个吊儿郎当需要女人保护的怂包吧。”
清沥闻言,气得直跺脚,极力辩解着,“我不是”
于巧安冷笑了几声,“你说不是就不是能说会道是回事,有没有毅力坚持是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回事,别那么快就下定论。”
清沥恨恨地看着于巧安道,“你少看不起人了。我定会做给你看的。”语毕,清沥蹭地站起身欲离开屋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