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蕊换了身特属于西域特色的服饰,依旧脸系着面纱,如蝉翼般薄的上衫短至肚脐处,露出白如凝脂的皮肤,宽大的裤子裹着苗条修长的美腿,腰间系着条绿色如云飘渺的丝质娟纱,长及大腿脚踝处,垂下的流苏系着小巧的铃铛,光着脚丫,步步地走动,铃铛相互撞击出清脆悦耳的叮铃铃的声音,煞是动听。
夜莺的贴身丫头将古琴抱上前放在几上,夜莺坐在席子上,玉手轻挑琴弦,双手在古琴上缓缓地拨动着,双眸似水,柔情万千望着悦诗,边抚琴边歌唱,声音如夜莺悦耳婉转,宛如之音。
碧蕊伴着乐曲,云袖轻舞,纤腰慢拧,身子曼妙,若影若现的肚脐,妩媚动人的眼神如电,撩动人心,舞姿时而轻缓,如流水般婉约,时而火辣,如火般炙热
悦诗望了眼碧蕊的舞姿,继而看着夜莺柔情似水的眼眸,轻轻地移开了视线,心里暗道:这哪是卖艺啊简直就是卖身了,如此火辣的舞蹈撩人的眼神动听的曲子,她看得连魂都快丢了,更别提那些美名曰欣赏乐曲的男人了。
月秋目不转睛地看着碧蕊的舞姿,咽了咽口水,舞好看是好看,但未免太勾魂了吧,脸颊不自觉地浮现了抹绯红。
厚德看了眼,血脉喷张,吸吸鼻子,若是在幽兰姑娘的面前流鼻血,会不会太不识大体了
心虚得慌,额头沁出了冷汗,红着脸颊,低眼垂眉,再也不敢抬头看,他实在无法保证自己的鼻子,真怕再看眼鼻血控制不住地汩汩流,那脸面就丢大了。
此时,枝灵将棋盘摆好,“悦诗姑娘,你请。”
悦诗执黑子在棋盘上落子,两人黑白,你来我往,不会儿,棋盘上黑白棋平分天下。
碧蕊看悦诗不再将视线落在她身上,妖媚地挪动着舞步来到悦诗跟前,意图分散她的注意力,悦诗对其莞尔笑,迷离如水的眉眼对上她妖魅勾人的眼神,对视了眼,碧蕊被其深邃的眼神吸引得深陷其中,漾人心魂,顿时忘记了舞姿,意识到这点的时候,碧蕊神色片愧疚,对悦诗礼貌地颔,退居旁微喘着。
幽兰注意到两人的眼神后,不禁莞尔笑,看向悦诗的桃花眼,似醉非醉,朦胧而又迷离,临去秋波,教人心荡意牵
碧蕊的眼神虽然妖魅勾人,但也只是妆容所致,而悦诗的桃花眼不笑则已,笑则真的妖冶撩人。碧蕊会败下阵来,大概是为她迷离的眼神所吸引吧。
“悦诗姑娘,该你了”枝灵提示道。
悦诗看了下棋盘,黑子所占的天下被白子围得水泄不通,思忖了半刻,继续执黑子落盘,枝灵见状,指着棋盘,有些幸灾乐祸道,“悦诗姑娘,你这是”自寻死路
悦诗将手指放在嘴边,“嘘”做了请的动作。
枝灵不明所以地执白子继续落子。
过了刻钟,悦诗捏着黑子落在棋盘上,顺手拿走棋盘上的白子。
枝灵诧异地看着悦诗手上的白子,再看看棋盘上所剩无几的白子,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回想着局势是怎么被扳倒的声东击西刚才那子并不是自寻死路,而是声东击西
枝灵连连摇头,太过轻敌,连那么细微的动作都忽略了,自叹不如,“悦诗姑娘,能输在你手下,枝灵甘拜下风。”
此时,厚德和月秋见状,喜形于色地鼓掌,“小姐,好棒啊。”
“悦诗姑娘棋艺原来如此了得啊佩服佩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