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无需借助风力，御空而行，面色凌然。

“谛天印，为什么你身上会出现谛天圣祖的谛天印？”

你没有回素衣的话，而是微微抬头，看着头顶风云际会的天际。

“个人，自出生那刻开始，就已被卷入时间漩涡之中。所谓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所有人，所有所有的切，都在遵循这个法则。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无情，视百姓若虫豸。这玄牝之门我不懂，也悟不出；但我知道，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话罢，眼中谛天印盛放出两道疾光，直冲天际！

顷刻间，整个余杭的天空再度色变！

天空翻卷的云层开始凝聚，在众人，乃至整个余杭市数百万人的注视下，形成了个旁人从未见过的古怪法印。

这时候，你的双手已然打开，低头看了武绮莜眼，微微笑，用种好似对情人说情话的语态突出六个字：“森罗万象，谛天。”

轰！！！

整个天空产生了震动！

天要塌了么！？

在城市乡间，无数人为之抱头逃窜的时候，天又忽然静匿了下来，恢复了之前的明朗和广阔。

仅有你所在的空间产生了剧烈无比的颤动！

“娘亲，爹爹他，爹爹他……”

素衣伸手抚摸着旈黧的头，轻轻叹，道：“旈黧，让他去吧，而你爹爹，很快就能重生了。”

说着，素衣缓缓闭上了双眸，显然她已经看到结局了。

“牧云！”

在武绮莜含着泪花的呼唤声中，有十道重影从你的体内倏然飞出，这十个人长得模样，无论动作神情，嗯，不！确切地说，是十个人，其中最左边的道重影与你有着模样的容貌，只是他留着头长，飘逸若仙。

而素衣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急忙睁开双眼，对着那第十道重影出声隔了数千年的呼唤：“楚郎！”

那道重影微微转头，面色从容地对着素衣淡然笑。

“爹爹！”

旈黧也是惊呼出声，与她母亲样，眼泪夺眶而出。

这时，你的十道重影对着素衣同时开口：“素衣，你说的果然没错，云楚就是我的森罗眼，现在我把他归还给你！”

说着，左边倒数第二个重影松开了手，素衣身形疾然闪至旁边，双手连续交叠结印，最终个类似“幽冥光禁”的黑色钻石牢笼出现，将云楚的残魂纳入其中。

云楚的残魂十分虚弱，它刚被纳入其中，就陷入了长眠。

按捺住心中的狂喜，素衣面色凝重地看着你：“李牧云，你没了森罗眼，还能做什么？”

“嘿。”

你的十道重影，也就是三魂七魄同时出笑声。

笑声悲怆，充斥着无奈愤怒不解与彷徨，但落下的，是坚定，是毅然是无所畏惧！

这刻，下方的武绮莜，却是轻轻吟唱了起来：

轻啼缓吟，红沙罗帐梦间，

朱唇清泪，与谁书约定千年。

三生命簿，六道轮回难解梳，

情深缘浅，奈何步两殊途。

白衣残魂，玄色冷月终沉暮，

锁魂伶仃，渺渺孤影聚还无。

残躯腐土，垂眸浅笑似当初，

花叶不见，迷离彼岸谁顾？

ps：大结局啦，开玩笑！表打我！

这章，又特么写了四个多小时！我崩溃了！特别是最后，修了改，改了修。

不过，总体还是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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