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星期后,你的命根希望还是你的命根。”杜莱优淡淡地说道。
陈广莉用满脸痛苦的表情看了一会,就牵着狗下楼去了,仿佛走得再慢点,她的头发也要被剪掉一样。
平复下心情,我又专注起来。精神的高度集中有时也会让人晃神,有那么几秒我的脑袋是一片空旷,不见有任何颜色在,手里的动作也变得时紧时快。慢慢地,我渐入佳境,越来越得心应手,动作也飞快起来,像是找到了窍门。
“悟性挺高呀!”
“请叫我托尼老师。”
“未来的网络用语?”
“嗯。”
“未来还有哪些流行的网络用语?”
“让我想想……”
我把记得的都讲予她听,还进行了一一的解释。时间上的代差让我们有无尽的话题可聊,我讲得兴起,却不知她是喜还是悲。
随着剪刃合并的次数,长发悄然蜕变成了短发,看着被我剪成狗啃式发型,我惶恐起来,刚才利落的剪法跑得没影,手里的剪刀也无法握紧了。
“可以啦,你下去给我打一盆水上来吧。”
“你确定?”我无法直视她。
“去吧。”
我飞快地往一楼跑去,心中忐忑不安,就好像把某件事情做砸了的感受,不,我确实做砸了,我辜负了杜莱优对我的信任。
到达一楼,我把我的用水份额也加进去,提溜着半桶水,又往天台上赶。再次推开不锈钢大门,转过一面墙……
“这……”我当场愣住了。
女生剪短头发是很常见的事情,不过大多数给我的感觉就只是纯粹的头发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