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的衰竭是不可逆的，这东西不同于肉身那么简单，哪怕是虚种的规则性力量也难以影响，准确来说，心灵衰竭即死也属于一种必定的规则。

……

孔凌身为林国京市某一个顶尖大学的教授，同时又是掌虚局的虚种研究员。

他的年纪虽然不大，但他的地位在林国学术界可谓是第一梯队的存在，因此，他的住所就在林国京市的内环，距离那掌虚局京市总部的位置并不算远。

仅仅只是驱车不到三分钟。

周衡便与林队长他们三个掌虚局官方驭虚者来到掌虚局京市总部当中，并在林队长的带领下来到了总部内的一间公议室内。

此刻。

在那间不算小的公议室中，仅仅只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另一个则是个一看就是个官场老油条的中年男人。

见到周衡被林队长带进会议室后。

那个鹤发童颜的老者依旧稳如泰山地坐在主位上闭目养神。

而那个官场老油条模样的中年男人则是立即起身，挂着满脸公式化笑容来到周衡近前伸出了手：

“欢迎张先生，张先生不辞辛劳地穿梭各界解决虚种之祸，在下实在是佩服不已啊。

容在下自我介绍一番，在下名为张建国，与张先生也勉强能算得上是本家，当前暂任掌虚局局长一职。”

“呵呵……原来是张局长，久仰久仰。”

周衡同样满脸公式化地笑道，并伸手与那自称张建国的中年男人握了握。

期间祂没有感应到自身命里无时莫强求的道则神通被触动。

这说明那张建国要么是没有对祂使用虚种能力，要么对方其实就是一个没有驾驭虚种的普通人。

周衡心底倒是更认可第二个的猜测。

毕竟一局总局长的要职，必须要肩负着统筹全局的重任。

像这样的职位，往往不是依靠武力就够胜任的，像驭虚者这样朝不保夕，时常与死神作伴的高危人群就更不能担任这样的要职了。

要是一局的总局长经常因为意外身亡而更换，那么对于这个部门的健康发展绝对是个致命的打击。

因此，由双商高绝的官场老油条来担任这样的要职才是应有之举。

“哈哈哈哈……张先生快快请坐，我来介绍一下。

这位是我们掌虚局的供奉唐老。

唐老是我们林国自上个虚种大爆发时代活下来的异类存在，能够完美发挥虚种的能力，并且不用担心虚种失控复苏的问题，实乃我们林国掌虚局的定海神针。”

张建国爽朗大笑着为周衡介绍起那鹤发童颜老者的情况。

他的介绍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平常，但暗里却是包含了不小的威慑之意。

一个能够完美发挥虚种能力并不用担心虚种失控复苏的存在，无论其驾驭的虚种是什么，其威力都是不容小觑的存在。

要知道，据周衡先前那将近三百年的阳极界探索经验来看，这阳极界各个分流平行世界中存在的虚种，其规则性能力的权重层次都不低于十阶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