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顾大叔说道:“其实,我们也能对付一波,但是现在村长您占领冰封老街还没有过一个月,按照规则,我们只能闭户,绝不出战!”
“好,那就这么办吧!”
栗民走出门,向着街东头牌坊那边走去。
……
“这……这可怎么办?我是看着他长大的,懂礼貌,见人就大叔大爷、大婶、大妈的,从没少礼数,他怎么突然变这样了。”
“他现在也没少礼数啊!可是现在礼数快成了催命鬼!”
“看他身上穿的来没,北部尉七组外勤警员,北部尉七组警员是什么,我就不用说了吧!再说那晚大家也看到了,杀斧头帮,杀鳄鱼帮,他的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听说了没,今天他还把磕巴主办给办了,打得那个磕巴服服帖帖,听说,还和蔡京大人在大楼前对了一枪呢?!真的假的!”
“能假的了吗?!听说两人抱着机关枪互射,吓得执法大楼的人们疯狂逃窜!”
“这小子,不咱们村长也太横了!”
“这算什么,北部尉七组警员们聊天,我听了一耳朵,他们都管他叫什么‘活阎王’。”
“活阎王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挖心掏肝,生吃呗!?”
“你就扯吧!”
“扯,不信,你问问他孟婶?!”
“他孟婶,他真是生吃人心啊!”
“他陈大爷,你当时过来买药,和我一起在门缝里看到的,你出门吐了一地,现在还假模假式的问我做什么!”
“哎,我看到了,他每咬一口,还往外溅血呢?!我现在都有点想念李逵那帮人了,虽然那些人欺负我这个老头子,但那些人只要年钱,不要命!!!!”
“还有,”
孟大叔补充道,“他很喜欢腰子,说那东西像大豆子,好吃!”
“行了,大家,好在税收之事谈好了,现在都寅时二刻了,都快回家吧!”
“对对对,无论外面发生什么,千万不要看,否则,就会被神怒打下三体地狱那边受罪!”
“是啊,我都看到了,你们没看见东头火车站吗?那边整整停了三个坯布专列,哎,三体地狱那边恐怕要遭大灾了!”
“别聊了,快走吧,我家要关门了!”
“好来,好来!快走,回家锁上门,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收命税!”
……
寅时三刻,家家关门闭户,巨月竟也不见,守夜人栗民村长端坐在冰封老街街中间,等待着灾厄的降临。
可是,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哪有什么灾厄?
一阵温香似有似无,栗民清醒,立刻意识到自己怀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试图——
他伸手一摸,掏出了那张雪浪纸。
雪浪纸上的清倌人妙玉似乎正在极力挣脱二维空间,可是她欲挣扎,那蓝色妖姬花瓣似乎就变得更大!
那妙玉身形竟然越来越小,那花瓣却越来越大。
“原来灾厄是你!灾厄?淫神道?可你不是清倌人吗?一切尽在不言中,”
栗民嘴角闪过一丝嘲讽,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技术——“封装力场!”
“主人何须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正待此时,冰封老街的拐角胡同突然闪过一个人,那人愤怒地将空酒壶掷于地上,还随口吟着诗,“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哎呀,这位老兄,你这诗接的妙啊!”
“哎呀,这位老兄,你是来抢夺村长的嘛!”
“哎,小兄弟,这是什么话,我是个吟游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