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栗依依睁开美丽的眼睛,身着蓝色旗袍,翻身坐起,惊叫道,“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
“妹妹,这是我的问题吧!”
栗民捂着流血的头半趴在地上,心想头上又留了一道高跟鞋疤,不,算是“印记”吧,这是妹妹宣誓主权呢,“咦,今天的高跟鞋不是红色的了,改风格了!”
“还有旗袍呢?漂不漂亮,”
栗依依边说,边慌忙掏出蓝色手帕细心熟练的给栗民包裹上了头,“这不晒月亮吗?”
“晒——晒月亮?”
“是啊,制衣必须要敬业,只有巨月升起的时候才能制成,我今天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成了,心诚则灵嘛!”
“妹妹,那倒是!晒好了吗?”
“瞧,蓝旗袍、蓝高跟鞋都好了,走,回家?!”
“好,回家!我的黄包车夫在前面呢?!再走几步就到了!”
“好来!”
……
两人拉着手走向山林,
“哥,刚才你好像在唱歌,还没唱完吧!”
“对啊!”
“织女是谁啊!?是你的新猎物?”
“哪有啊!见四下无人,舒缓舒缓心情嘛!”
“哎,真坏,哥,本来睡得好好地,被你吵醒了!你得抱着我回家!”
“得了!真皮!来吧!”
……
叮……叮……叮……
铃……铃……铃……
“大人,你可来了?!”
巨月月光下,纹三从林中拉着黄包车迎了过来,眼见着栗民一个手来回摆动,另一只手却像握着什么,但是细看之下却只是个手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