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他说。
那种成熟的,又间杂着孩子气的清冽。
“有过怎么办?”姜里没打算过把陈郗琮这种圈子里的烂事讲给池延祉听,再说池延祉也和陈郗琮这种人没有交集,但保不准什么时候这些事情就会翻出来,她不想到时候再因为这种事节外生枝。
池延祉语气平直:“我不知道你过去什么样,但我觉得你好。”
他从不评价。
但他就是觉得她好。
警官连脸都是平静的,一如最开始在雨夜的跨江大桥,见过她荧屏后不为人知的狼狈时,那样的干净,对任何人。
姜里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池延祉的眼睛。
他睫毛很长,扫过手心的弧度细密。
“管你要钱也好吗?”
“钱没太多用处,姜里。”池延祉看着她,微停片刻,低声跟她解释,“你想要可以给你。但是你要警惕经济犯罪,很多偷税漏税的人被抓到。”
钱没有多大用处?警官先生是有多两袖清风才能说出这种话。
他看什么看的都淡漠,可是又有些难得的善意。
姜里长长哦了一声,看向远方的雪,又看向近处的他,漆黑的碎发,高挺的鼻梁,凛然正气。
她故意带坏池延祉:“那你帮我避税呗。”
“不行。”警官拒绝的毫不迟疑,“我可以多赚钱。”
姜里没说什么,她哪里用得着他的钱,顺势找了个借口来结束对话。
凡事有度则立,过度则废。
“早点回去吧池警官,天怪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