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一位柔弱女子十分美貌,又显得顽皮灵动。
金天义看着面前这位气度不凡的中青年人,一躬身道:“望四爷,金家一门老小,都指望您周全了!”
望京北笑道:“我与你父亲还有大伯都是同朝为官,相互照应,那是自然!”
然后指着身边这位身材高大、矫健有力,面容俊朗,额头两侧付着一层细小的鳞甲,头生两支小角的年轻人,说道:“这是木天仁!”
金天义大大咧咧的一拱手,说道:“见过天仁兄,我是金天义!”
木天仁微笑点头。
金天义看着谌芊语,微哼道:“人都到齐了,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快点倒酒啊!”
望京北手握一只酒杯,看向远方,叹道:“没有想到,还能如此角度来看京城。这繁华京城,这芸芸众生,我们还是要保护好啊!”
金天义和木天仁一杯接着一杯,不知喝了几杯,他笑道:“望四爷,我没有你那雄心壮志,只求家人平安,朋友无灾无妄就好!”
望京北看着金天义,笑道:“怎么想到来这里?你们年轻人的想法,真真是摸不透啊!”
金天义:“哎呀,望四爷,哪有那么复杂!我,是他们不待见的人。这不,谌芊语,又惹了一个大乱子。想想这里安全,又居高临下,可以看看风景。我可是求了大哥半天,才找人上来的!”
木天仁不禁多看了几眼谌芊语,问道:“不知谌姑娘惹了什么大乱子?”
金天义哼道:“都是她自找的!又是骗保,又是乱签合同,不说她这些破事!来来来,我们喝酒!”
谌芊语委屈的撅着嘴,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可怜巴巴说道:“金哥哥,我一个弱小女子,哪里斗得过他们,你还这样说我!”说着,眼泪就掉落下来了。
木天仁一拍胸脯,叫嚷道:“谌姑娘放心,你有何难处,我替你做主!”
金天义瞪大了眼睛,左看看木天仁,右瞅瞅谌芊语,忽然大笑了起来:“不会你俩瞅对眼了吧!天仁兄,你要喜欢,兄弟我就转让给你!”
木天仁一瞪眼,叫道:“人家一个仙子般的大姑娘,什么叫转让给我!”
金天义撇撇嘴,说道:“她欠我好多钱,现在是我的奴隶,我想转让就转让!天仁兄,多少给点,就转给你算了!”
木天仁冷哼一声,冷着脸,别过头去也不说话。
金天义定定看着他,哈哈笑道:“是了,就是了!天仁兄,你喜欢她。你要是真心喜欢她,我就不要钱了,白送给你,成了吧!”
木天仁怒容满面,刚要发作。
谌芊语上前一把挽住木天仁的胳膊,悄声说道:“木哥哥,他就是一个酒疯子,我们不要理他!”
望京北笑着摇摇头,走向金天义,碰杯一饮而尽。
“天义,你刚才说的大哥是谁?”
金天义舌头有些大了,游荡含混不清说道:“门降城,征西行辕猎隼部队。”
望京北立刻说道:“哦,原来是门战山老部长的大公子!”
金天义又悄声说道:“我二哥是张天宇,是宗内上京银衣法座。”
再看向木天仁和谌芊语时,两人已经亲密无间的左一杯右一杯喝个不停。
望京北:“为何选择我们望家?”
金天义摇晃着脑袋,醉醺醺说道:“不是我选择你们,而是你们选择我,这些,都是大势所趋。名家如此、无为教亦是如此!在这时间长河中,在这斗转星移间,我们都是蝼蚁!”说罢,趴在墙边就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金天义痛苦的摸着脑袋,
这是哪里,一个大房间,一张大床,横七竖八的躺着他、木天仁、谌芊语,竟然还有望京北。
一管家模样的人悄然进来,低声说道:“公子醒了!昨晚,你们喝得太醉了,好不容易将你们弄回来,又嚷嚷着要睡在一起!唉,我们四老爷也是醉的不清啊!”
金天义伸着懒腰,走到屋外,一个小巧雅致的小院。
紧跟着,望京北也走到了院中。
“天义,有何打算?”
金天义打了个哈欠:“十天时间,去月妖国处理一下家事!到时,回来,我们再整理宗内事务!该是时候了!”
“是啊!”望京北叹道:“乌烟瘴气的,已经这么久了!该是时候要打扫打扫了!”
陆续木天仁、谌芊语也都醒了。
金天义冲进房间,大声嚷嚷道:“天仁兄,真是便宜你了!你赖好也给些金币吧!或是什么宝物之类的,我都可以!”
谌芊语一听,就炸了,大叫道:“我是个人唉,赖好也是个明星吧!被你们推来推去的,我不要尊严啊!”
木天仁看着金天义,“你想要什么?”
金天义定定看着谌芊语,又看看木天仁,忽然说道:“天仁兄,交易成功,我什么都不要了!哈哈哈哈,两位,再见!终于脱手了,这下轻松了!”
说着,就朝屋外走去。
谌芊语气得连连跺脚,喊道:“金哥哥,你去哪里?”
金天义笑道:“你管不着,你的主人在那里,你问他。”
木天仁:“天义,你要去哪里?”
金天义笑嘻嘻的:“去月妖国!天仁,要不要一起去?月妖国有我一个好朋友,叫水天智,咱们会会。”
谌芊语嚷了起来:“我要去,我也要去!”
金天义理都不理她,转身就走了。
谌芊语抱着木天仁的胳膊,就使劲摇晃起来。
木天仁无奈的说道:“好,好!依你,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