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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叹什么气,该叹气的人是我!也不知道厨娘都给你吃了什么,弄得这么重!”严颂故意说些不好听的,实则齐清儿的体重在严颂手里简直是轻如一截弱柳,根本没多重。
他摞着齐清儿的手紧了紧,往家赶的脚步也越走越快。
“厨娘给我吃了什么也给你吃了什么啊……”齐清儿气息微微,忍着痛想调节一下和严颂之间的气氛。
“不对,她一定背地里给了你什么好吃的,没有给我。”严颂也想尽量将思绪从适才的不愉快中拉出来,尽量把看到玉的那一幕忘掉。
齐清儿看着严颂,嘴角露出淡淡的笑。
她的严颂永远都是这么风趣,就是有时霸道了些。
“谁允许你笑了!”
“我没有笑啊!”
“我明明感觉到你笑了还不承认!”
“哦”
严颂突然站住,道:“哦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说不动话而已。”
“说不动,那就闭嘴,谁让你说话了!”
“……”
严颂抱着齐清儿挑了一条近路,近路虽近,但凹凸不平的石子很多,有些地方甚至坑坑洼洼,严颂脚下走得坎坷,手里的齐清儿却是妥妥的,不摇不晃。
一路小跑赶回了严家山庄。
花爷爷听到院中的动静出来一看,忙摸着长长的白色胡须道:“这是怎么了,明明是走出去,怎么横着回来了。”
“还不都是她自找的,说那灌木丛中凉快,躺那儿不愿起来!”严颂脚步不停。
齐清儿也没力气去评理,只能由着严颂了。
“花老儿,赶紧去弄一个炭盆过来,她旧疾犯了。”严颂继续道,说话间已经抱着齐清儿进了房舍。
花爷爷也不觉得这么热的天要炭火好奇,对于齐清儿的旧疾,他在了解不过了。
屡屡胡须弄炭火去了。
严颂将齐清儿放在床上,还没直一下腰,就要去解齐清儿的衣襟。
齐清儿看着严颂伸来的手,吓得连忙往后缩去。
话说两人再亲密无间,但也没到结为夫妻的程度。
齐清儿用手抓住胸口的衣襟,差异的眼神看着严颂,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的脸蛋微红。
“干什么?”羞答答的丹唇满是戒备的冒出了这三个字。
严颂听完,手就止住了,然后慢慢直起腰来,单手叉腰道:“你以为我想干什么,你自己看看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还嫌旧疾犯了不够厉害是吗?!”
“我衣服湿了与你何干?”齐清儿害羞心急,反倒不知该说什么好,瞪着月牙般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严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