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公瞧着祁王说不出口,便接了祁王的话,将华驮当时说的话,给皋帝五十讲了遍。
皋帝开始听着震惊,随后脸变的铁青。
拍桌,吼道:“岂有此理。为找陈文靖,闹到郡主府上也就罢了。竟还做出这般下作的事来岂有此理他可是当朝太子,阉割朝臣,传出去当为天下人耻笑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顿怒吼之后,脸色迅刷白。
他自从病得差点咽气之后,身子就直没能完全恢复。
又整日想着严颂的“长生不老药”,不愿见太医。
身体每况愈下,他也不知情。
单靠着严颂留下的那点药,倒有点得过且过的意味。
祁王见皋帝脸色不好,忙将他扶到了龙椅上,又命人倒来安神茶,“这只是结果,并不知太子殿下和陈大人之间生了什么。父皇实在不必如此动气,龙体为重。”祁王道。
张公公在旁边个劲儿冲着皋帝点头。
附和道:“是啊陛下您的身子才是最打紧的。”
皋帝捂着胸口,喘了两口粗气,厉声道:“俊稷太子这个逆子,让他现在就到养心殿来见朕”
张公公听得愣。
心想,都在气头上,还是不见微妙。
故站着没动,又看向祁王。
祁王却全神贯注地给皋帝顺背,根本没在意他的犹豫。
皋帝见其不动,又要火。
张公公忙边下台阶,边道:“奴才这就去请太子。”
话落,小碎步迅离开养心殿去传太子。
彼时的太子正在自己的府上埋头自责。
太子妃绕在他身边,偏找不到安慰的切入口。
她也没想到太子会赶出这么冲动的事来。
找陈文锦帮忙求情,这本是耍耍嘴皮子的事,如何就能动起手了,还伤了人家的......
太子本就不在理,这会儿又将人给伤了。
更没理了。
太子妃越想越急,绕着太子团团转。
却唤来太子声吼,道:“从我回来你就搁跟前转转转转得我的头都晕了。这里没你的事,边呆着去”
太子妃惊呆了。
这哪里还是向气宇轩昂,谈吐不凡的太子
简直换了个人。
吼得太子妃双眸含泪,就要哭出来了。
这时门外又小厮前来禀报,说是张公公亲自来请太子到养心殿叙。
太子这才抬起头。
他脸上是强装出来的平静,还有几丝自嘲的笑。
离开太子府是,他冲着太子妃淡淡的说了句,道:“父皇终于肯见我了。”
太子妃听得心尖儿颤。
等到太子进了养心殿,劈头盖脸而来的便是记掌掴。
响声震梁。
打得他晕头转向。
好半饷方摸清了方向。
看着前面怒气之下的皋帝,没有来头的微微笑,也不行大礼。
皋帝两眼冒光。
“你还好意思笑你知不知道你在郡主府都做了什么持剑伤人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我这个父皇”皋帝气得站不稳,由张公公扶着。
祁王则退让到边。
太子觉得脸上烫,大片的麻木。
动动嘴,都好像脸不是自己的。
他瞅着皋帝,眼中充满了失望,道:“父皇我在养心殿门口跪了这么久,父皇都不愿意见我。如今我伤了个臣子,父皇便大动干戈,还让张公公亲自到我府上传我我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伤心。高兴的是父皇,您终于肯见我了。伤心的是......父皇,你我父子,为了能见上面,非得逼得我伤人,做出大逆不道之事,您才愿见我”“早知如此,我该早早阉割了那陈文靖,你我父子见面也不用拖到今日”
殿中所有人都听呆了。
张公公连忙挥手,屏退了殿中所有的宫女侍从。未完待续。